《圆觉经》学习
“是经唯显如来境界,唯佛如来能尽宣说”
知幻即离,不作方便;离幻即觉,亦无渐次
《圆觉经》
譬如钻火,两木相因,火出木尽,灰飞烟灭;以幻修幻,亦复如是。诸幻虽尽,不入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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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觉经》071讲(字幕版)| 自然法师
来源: | 作者:自然法师 | 发布时间: 2020-11-17 | 2242 次浏览 | 分享到:

随堂教材:

即知此身,毕竟无体,和合为相,实同幻化。




大方广圆觉修多罗了义经
自然法师 于二○一四年十月二十一日宣讲

第七十一堂

大众请合掌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三称)

阿弥陀佛!

请放掌。

再看到经文,经文从「即知此身毕竟无体,和合为相,实同幻化。

所以才能够知道,这一切四大假合,知道这个此身,毕竟没有体相,真的没有他这个真实体,没有体相。所以「和合为相」,就和合四大以为体相,「实同幻化」。

在讲到实同幻化」时,行者应该要在哪个道理上面去体会「实同幻化」四个字?那一定要在圆觉中才能够如实体会,要在这个根本的圆觉体上,在本来的大觉体上的面目之中,你才能够知道「实同幻化」。不然你知道此身,毕竟无体,和合为相,实同幻化,若不是在根本圆觉体上去体会,你就是落于断灭,就会容易落于断灭。

因为本来就是一个圆觉一体的性德,本来就是他的清明妙湛的性用,所以现前处,因为性用故,所以才能够立种种缘起,立成种种的随缘的作用。所以在这个随缘的作用差别之中,立种种身相。甚至于堕在众生的差别业感里面,随诸种种的业感,才能立种种的身形、相状。但是每一个身形、相状,都没有离开过大圆满觉之中的根本清明,本来的清净,本来的清净,所以不过就是觉体应缘而已。

过去我们因为流浪在世间知见,你讲到应缘时,心里面永远就不可能在「应缘」这两个字当下跟「圆觉」二字合会。因为你不能合会,你总是觉得应缘二字好像另外有所表征,另外还有一些什么法,还有一些法能够现前。事实上讲能、讲所,那都是觉心所现而已,都是觉心所现的光影、影像而已。

假如你根本没有觉心,你现在说种种随他种种的差别业感,连业感都不能够呈现,连业感都不能够明明白白。所以就算你现在现到这个身体中来,这个身形相状之中,你也仔细慢慢思惟,当你捉持这个业感,在这个身体、身形相状里面,他还是念念随逐你现在不同的种种差别的觉性、觉照在做。虽然这个觉照堕在业感之中,但是他念念之间剎那剎那,他还是随你现在不同的发心、不同的心境,在变化的。四大虽然已经为你凝聚了一个身形、状态,在这个身形状态你也发现他就随你剎那剎那心行的变化,他也在剎那剎那不断的变化,所以你根本没有一秒中、一剎那,真的能够指陈哪一个是真正你的身体。

所以儒家都能够讲说这个颜回,回也,见心。你看看那个新新不住如同孔子临川,看到那个河水的波浪,他才能知道亡者逝去那种快速。生命就是如此,你现在只要看到业感之中的体态形相之中,你只要在觉心之中随缘的种种呈现,那种表征、表相上面,你就会发现他就是剎那剎那,自自然如同川水一般的不断的流逝。

但这样的流逝的速度,这样子流逝的所有一切作用,不正就是你大觉心体,从来恒常不变的本来的清明吗?因为他不变,所以他才能够随缘,才能够呈现,随缘才能够流逝。因为他必定能呈现故,在觉一定能够呈现种种觉故,所以觉他就不是闇障,也不是闇钝,他不是僵在那里叫做觉。

所以觉心起处是念念剎那之中不断,就从觉入觉,那才叫大觉。纵然将来你真正证到这念觉心,但是你一样能够遍知,一念之中能够遍知种种众生变化的不是不知。所以《圆觉经》后面讲到,就算你住在奢摩他中,十方世界有一众生起一心念你都能知。所以这十方众生那起一心念,有一众生起一心念,那十方众生处处都起心念,你全然都知,清清楚楚。所以一切世间变化,你一样清清楚楚,因为你都是站在觉体之中看的,觉心之中随缘的表现而已。

过去你堕在随缘之中,因为你已经背离觉体故,所以就在缘起当下,不断的不但追逐缘起的假相,你还在上面不断的横生种种妄想,所以辗转流浪,就成了种种业感。所以乘此业感所以就流浪在六道无量劫来流浪六道。所以老是捉着如是的身形体相,以为是我。就在这边,在这个身形体态之中,抓着这种身根所流露出来的六根六尘的这个微薄的知见,这种卑劣的知见,也捉着以为就是现在的觉感。

你再跟我说大觉,我都老是觉得:难道现在我现前我觉得的呢?现前你觉得的若是没有觉体,你根本不能够觉!你只要能够随你指得出来的,在见闻觉知之中,随你指得出来在六根六尘之上,你指到一法,哪一个法中他都自己不知!所以法法不自知啊,也不知他,也不他知。那是在你觉心随缘当下,那个大觉才能够知啊。所以他能够赋予一切法中都有知的作用,你要是根本没有觉,那一切法中不能够立知啊,这完全不能够立知!

所以在《楞严经》中,才有讲到,阿难讲的见见,问佛的「见见非见」,那也是佛在之前讲的一段经文,告诉他:「见见之时,见非是见,见犹离见,见不能及。」这一段话大概法师们都应该还记得,因为大家在《楞严经》上应该是过去都已经读过,我也知道这里曾经也讲过《楞严》。所以在这段话中,释迦牟尼佛就在告诉你,在一切众生现在刚刚讲的一切心念起成之处,那当然不离六根六尘。但在六根六尘上我现在随举见根、见精,来作为表示。

你在见见之时,过去这个经文上面讲说,最初是讲,你过去以为见暗之时,以为是不见,以为是无见。假如说见暗之时,你以为不见,以为是无见,那你怎么知暗?你怎么知暗?所以甚至于告诉你见明之时,你以为是见此句法师自行更正,要删去吗?800),因为在暗中,若在暗时不见明故,你认为不见,那将来在明之时,你要是不见暗,还叫不见嘛,那都叫不见,两个都叫不见。

所以这是二相,这就是在种种见随缘者,在缘中说见的种种二相是相互凌夺,他不过在相互凌夺而已。但是不是你的见性,「于中暂无」,不是你的见性在中有说有、说无的。有见、无见都是见,不然怎么知道无见。所以在你能知、不知上面,其实都是觉、都是见,只是拿见精作觉。这个「见」中不是你现在拿的一切能见所见,之能够所比量的,所以你在看到一切见时,「见非是见」,这个见中能见到一切见时,见到一切见,就是能够在一切缘起之中,感觉到有见处,因为「能见」一定要所见才能够显出,「所见」一定要托能见才能够成就。

所以在这个能见当下,你是哪一个所见?你都不是哪个所见,光在能所你都不能够说能见的清明是哪个所见。所见就是种种青黄赤白、种种喜怒哀乐,那都是所见。但是说你那个见是什么?你的那个见若已经是青,你已然是青,那你应该所见之处,处处是青。所见之处若是处处是青,你其他都不知道,那你也不知道什么叫做青,你也就闇昧于青。

所以仔细思惟,既然在任何见中,是因为有见故,所以才有见,才能够起成种种见。但是在种种见上,我要是捉持着种种见以为是见,你仔细思惟,你又不能拿任何现前的种种见说他哪一个到底是不是见!

所以不但是能见所见,见不能及。因为能中本来非种种所,他不是种种青黄赤白。虽然能中现前,所要依能而立,能中现前就是所见,但你不能拿所见之中来指陈是能,所以能中他非种种所,你不能拿所来见他。你站在所中你也不能随便指所来指他是种种能。

光这能所你都会发现,同样他们都是依体而现,在能在所依体而现,可是现在能所之时呢?你还「见不能及」。这是在能所解释,要在「见精」上解释呢?纵你拿能见所见都不是你根本的清明见精。因为见精现前处就是能所,就是能所。所以纵你用尽一切世间语言,讲尽一切道理,说是什么见不见,说在见不见如何能够找到那个见,其实你都已经闇昧于见精。

不是说让大家不要有文字语言,而是之前就讲过,佛门之中,尤其是汉传佛教大乘佛法,用尽一切世间文字语言,是要你超越这些文字语言之中,过去的众生知见。所以虽然用到一切文字语言,他是你要跳越这些文字语言之中在众生知见之中过去所流转的束缚,你要看到直下在文字语言之中,看他所指的你根本心中的,就是圣人所帮你指出的,根本心中的本来面目。

所以讲到用到一切见时,看到一切见,现在所觉的一切见。甚至于哪怕是觉得有见无见、有知无知,你能够在一切这些感受的差别处中,你都能够明白有见无见、有知无知。但是懂得道理的人,他在有知无知之中,虽然明白现在缘起的所有一切的现相,但他绝对不会堕在现在所起的一切名相之中,来障昧了自己根本的本来的见精清明。

所以不但是佛门是如此,儒家也是如是啊,所以儒家也有一句话:「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过去我会觉得就很…,搞不清楚!知之为知之,我知道,不知为不知,还是知也,不知还就是知,那我以后不知道,我也说我知道这个你只要在文字上面搅遶,你永远搅遶不清楚啊!所以你才会知道儒家的学者,他原来已然是什么?住在性中说的;你能知道知的那个,是不是根本自性之中的明明白白那个知体。你知道一个不知,也是那个心中明明白白,那个知体知道那个不知的。

我们这样子讲,因为知太多了,你可能会搅乱。我们把不知跟知换成知叫做白,不知叫做黑。你知黑之时,是不是知,那个知中不是黑。知白之时觉得知,那也是这个知。这个知中他能够清清楚楚,知黑、知白,所以他能够在现在你所有的一切,能够感觉到知与不知时,他能够明明白白知道现在叫做知,现在叫做不知。但是他绝对不会随什么,随着后面的所知流转。于是乎他能够真正不被前面的所知流转时,他连不知二字站在他眼前,站在他的心目之前,都不能成为他的障碍。因为他知道不知叫不知,所以当他知道不知叫不知时,他就能够破除不知的障碍,能够寻求种种道理。

但是凡夫不同,凡夫就在这个本来清明的觉心里面,这个知性之中,你老是抓着前尘以为是知。所以当你不知时你就浓浓的抓住那个不知以为我就是不知,所以你永远跳不出那个不知的愚痴,你根本跳不出不知的愚痴。所以你发现儒家也是这样子用性的,所以他能够讲到仁心、仁性,这个仁爱的仁,仁心、仁性。

所以《楞严经》讲:「如是则知,二俱名见,云何不见?」两个都是见,怎么会是叫做不见呢?但是这句话就是告诉你,你要让行者念念要暮然回首,知道原来过去都是用错心啊。你怎么是堕在感受最后末梢,说种种见呢?甚至回头时,还抓在如是所见当下,抓他对待的种种能见,以为叫做见呢!因为你永远抓着这个能见之时;这个能见所现处,都是一切所见。

你要知道你现在,你只要用行者能看到心中,就在见精上表示,见精上作比喻。你现在感觉到能见所见都不能及时,这句话不是告诉你不能及,让行者从此以后,找不到方向,找不到方所,是因为告诉你不能及时,你甘心放下。但要你甘心放下,觉心自然清明。那个时候不必再为你再立什么见与不见,那时候你心中都清清楚楚,不是还在那个道理上面,还在名相之中,不断的求觅、寻觅啊!所以在名相中不断的在那边寻觅,还是什么?还是在那边搅遶歧途,还是不断的在这边搅遶歧途而已啊

所以你就能够肯定,所有一切大经,像《圆觉经》、像《楞严经》,他就是直下见性的,直下直指人性,仁心、仁性,让你还本归元,就让你还本归元。你要是不知道这个还本归元,你根本没有办法在你现前的所有的一切知见之中找出这些道理来。就像刚刚讲的,知与不知;你要不知为知之,你用世间语言「不知为知之」你叫戏论,「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你叫戏论,那都是一些厚颜薄耻之徒所说的话。

但是你要站在仁心、仁性上呢?「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这是见性。所以既然是见性,不知也不能够成为行者、学者的障碍,不能起成种种障碍。所以心中能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因为圣人讲的都是心性,这才能跟大觉心体相应啊,直下了当的法门。你要是不是在大觉心体里面,直下去担当的。所以汉传佛教讲直下担当,就是最初你要在理教之中、理路当下,你要直下去担当这个理趣。你不是在这个上面直下担当的,将来你会在一切文字之中搅遶不出来的,因为你就是众生知见嘛,永远都是众生知见。

所以刚好这边讲到,《圆觉经》有讲到这个:「和合为相,实同幻化」,讲到「毕竟无体」。这里面引用、引喻《楞严经》中的这个阿难问佛,佛答的那个:「见见之时,见非是见」这一段经文。所以你能够体会这段经文,你就能够体会大乘经典没有一句、没有一法,他是离于佛性说的,他就是要你在佛性上体会,要你在大觉心体上看。

要是你真正都能在大觉心体上看,你当然才知道「实同幻化」嘛,能见所见,见与不见其实都是幻。为什么他是幻?因为你在觉中看到,能见也是觉,无见也是觉;见也是觉,无见也是觉

你不过今天随着那个缘起,住着在缘起上面,执着有见无见哪。假如你真正知道他是幻化时,你站在觉体上看那有见无见,心中就叫大明啊!无见,是什么因缘故说无见所以在这个因缘故,无见故,所以你当时也就知道什么因缘故,叫做见。你不必要破前面的无见的障碍,你直下就在这个无见之中,能够阐明你根本心中的,本来能够遍见的智慧啊!能够在无见之中,还能照破无见的智慧;你根本不必离开他,就直下照破。

所以在暗处,你以为不叫见,那不就是见暗嘛,那见暗不也是见!所以永远都不是在什么,众生语言之中,在妄想给自己一个声音,什么不见、有见。所以这句话有一点类似就像之前跟大众法师讲的,像「懂与不懂」都是这样的。你不必再拿自己过去的那个意识,众生意识,还盘桓在你现在过去的那种烦恼处,还在不断的纠缠!你直下跳出啊,那叫横出,横出三界。

那你最初要给自己的种子,你最初要给自己的下手处,要如是的发心啊,你才能够这样子跳。我根本不是在你的道理上面不断的跟你在那边钻研,在那边不断的跟你推敲的。我就是直下在本来面目上面直下跳出,站在那本来面目的根本的这个本来不失的,本来的清明的智慧上面,我站在上面,将来再来解释你

过去就是因为背觉故,所以流浪在种种知见上面,所以你再说解释,都是从知见之中罗织知见。你不可能在上面解脱或是减轻一分业力的,不过只是在上面更增异趣而已,更增种种差别相。纵然你有一天感觉到,我这样不断的这样子钻研这样子差别,好像我有解脱超越的感觉!你不知道那个解脱超越的感觉,跟你过去纠缠那个感觉是同等业力嘛!你捉着镜子的白,你以为叫做清净,跟你过去流转在镜色的黑,是一样的业力耶!什么样的业力?背离镜体。只要是背离镜体,你将来必受流转,将来还是必受流转的。所以那个叫做还本归元,直下担当的法门,直下担当的法门。

所以刚好今天下午,中午有这个因缘看到了一些书,看到了一些书,我回去以后当然没有休息就稍微翻了一下。然后看到有很多现代在家人,当然从民国开始到现在的在家人,老是都是在谤大乘非佛说,或者是讲到《楞严经》都是伪经,甚至于讲到《圆觉经》都是伪经。你直接就可以在他们讲说这《楞严经》伪经之中,你直下你就可以体会,他们可能就从来不在心性上参的。

我当时听到这个、看到他们讲说《楞严经》是伪经时,当下我就是想到他一定是从来没有在心性上体会过。但要是在心性上体会过的,你看到那个行者念念之间在心性上不断在这边研究的人,他当然不会认为《楞严经》是伪经,尤其是《楞严经》,讲的那个心性之中那个铺舒、那种渐次,讲得那么明白清晰。上次跟大众法师讲到那个最初经首开始阿难示堕,你都会看到心中的本来的渐次铺舒。

那后来,因为就好奇我就翻,他讲为什么《楞严经》是伪经啊,他讲了很多《楞严》的百伪,一百多种伪。我以为他会有很多什么样的精髓上的道理,心髓上的疑问,结果一看,一百伪中,随举一个,不过都是什么?那真的叫做糟糠!马上可以看出他根本不是在性上参的嘛!但是这个人却变成了现代很多佛学院的研究最主要的书藉,叫吕澄,是吧?吕澄哪,昨天那个法师跟我讲说吕澄,我以为是旅行的旅,旅程。我说旅程是什么意思?他说上路,他叫旅程,他叫做上路。虽然这个人现在已经不在,但他现在影响得很深,影响得很深。

我就随便举一个,他在〈楞严百伪〉里面,楞严第十三,前面的几个伪啊,居然就是我讲的,阿难示堕。他甚至还讲说,既然结夏他怎么可以这个独请,「别受独请」,所以他就是伪经。前面…,但是我刚好都讲过为什么别受独请,那为什么经文都没有说阿难破夏;这个在性上说的嘛!所以整部《楞严经》都是在根本大觉体上的性上面去体会的嘛!

假如你在性上体会,你当然知道阿难就不是破夏,因为你那念心真正就是念念之间「远游未还」。他为什么念念之间远游未还?他也举一个例子:他就是佛侍者,佛侍者怎么能远游?在相中绝对不可能远游,在性中因为侍佛故,所以你才念念之间看到周遭的;就像《圆觉经》讲的「末世众生」。你才能够游历一切末世啊—远游。你念念有那个侍佛的种子,叫阿难。但是那个种子的发心,你才能够游历一切末世众生,那叫远游。那才是在末世众生之中,他当然不分贵贱,不择贫贱,发愿圆成如来这种平等心的这种师度化度。经文我背不出来,但是大概那意思就是如此。

所以他有很多原来就是这么样的卑劣的疑问,叫做〈楞严百伪〉,不是那个为,就是伪造的伪,百伪。我看不是那个百伪吧,我看都是大概现在在过去连在家人…。过去那个时候,在家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行为?你要看那个年代。吕澄过去在支那内学院,支那内学院是一九二二年,我查了一下一九二二年的时候,有支那内学院的。虽然在百度上面讲说,支那是过去印度人称中国的名字,叫支那干什么,不必绕那么远,你知道吗?那个时代,你要看到那时代的背景,那个时代的人很多文人媚日日本人叫中国叫支那,夏莲居他们就跟日本人扯得不清不楚啊!

所以也在那个时候,因为日本佛教本来就已经僧俗不分了,僧团里面都是白衣上座,所以日本侵华以后,在北京立的那个叫做佛教同愿会,很多后代就是现在,在研究战乱时期的中国佛教史,很多的学者,他不是佛教徒,他是学大学论文的,他也写出论文来。在过去的僧寺里面都是僧事僧决,一切都是僧事僧决,佛教的学院里面都是由出家人在教授。什么时候变成白衣上座,就是同愿会开始啊,中国佛教最后到变成很多白衣上座,同愿会开始啊!同愿会开始他不过只是表现了一个日本佛教的一个角落而已,事实上日本佛教的思想多半都白衣上座,因为他根本没有僧,他根本到后来三宝中僧种早断,都已经断灭了。

所以这些人在支那内学院之中,他自以为拿到世间的这些用世间的这种学过去学术的思想来研究佛典,他以为他就能够捉到他里面什么的一些,好像他自己感受到的,好像不如法处,没有道理处,自以为心中有所得,所以敢在外面大声、大放狂言说:《楞严经》啊、什么样大经啊,甚至于大乘非佛说,大乘经典都是伪经啊!这些都是狂妄!这个狂妄的影像,如同上次跟你讲的夏莲居,都是狂妄。

假如说《楞严经》是伪经,你能够察觉得出来,要是真正是被你察觉出来,那我们就要肯定,中华民国数千年以来,从这个人—吕澄以上,根本中国人没有一个叫做明眼人。你相信吗?那过去的古德,都有甚深的禅定耶!而且这一些在家的学者,他说大乘非佛说时,说《楞严经》是伪经时,他们也从来没有发生那种弘愿,发生赤诚心,真正向道过,他们还是一个在家人。在家人什么意思?他们每天搞不好还回到家中,享受家中的温馨欸!这种人连声闻法都没有资格评论何况还能够讲大乘声闻人还要讲到什么?声闻人还要讲到苦集灭道,声闻人还要讲到三无漏学—戒定慧。你能够在这个上面,你才能够体会出解脱道的精髓。你还抓着家中的温馨,搞不好还有三五朋友,没事喝上黄汤两杯。这种人你怎么能够跟人家讲说大乘非佛说!你连声闻都不知道,你还跟别人说大乘非佛说!

所以《法华经》说:真是修如是心的人,若说此法没有不信的,没有不信的。现在还有一群人还帮着鼓吹他的思想。所以假如真的你能够发现过去古德、过去祖师,中国的祖先,从来没有个能人,没有一个明眼人,你能发现他们之所看不出来的,他们都是笨笨的,被这个伪经愚蒙了数千年,那你今天提的那个百伪的问题,要高明一点嘛,对不对?!

我随便拿一条,经文是「众生轮回,皆由不知常住真心,性净明体。」不知常住真心,性净明体,这是经文。

他说此常住心即后文所云的:如来藏心妙真如性。这个常住心应该就是《楞严经》后文所说的如来藏心妙真如性。实名法性,假名心也。事实上是讲的是法性,假名心也,这是他的解释,假名心也。法性之常,谓无我理。他还讲得文诌诌的,法性之常,那个常是应该是没有我,无我的道理的,谓无我理。有佛无佛,恒不变易。有佛无佛是恒不变易的,岂有,怎么能够说有体堪言住也!怎么会有体可以说住哩!所以讲到有体可以说住,所以说这个经中他是异想之言,有体能住。

《楞严经》中哪里讲,虚空虽然叫空,但也能够明白他的名貌嘛,你非要讲那个体是你要真的眼睛能够看到有一个体形、有个形质在那里,才叫做体啊?搞了半天,吕澄的修为不过如此啊!

众生流浪在种种幻想之中,你也没有离开过你的大觉心体啊。我们讲那个体时,你一定要看到一个名貌,一个名相在眼前吗?不需要!你能看到现在所有的一切妄念纷飞,念念不住当下,不就是你那个灵明觉性吗!本来的妙明之体吗!但那个体中,只要是但是修心的人,不管他是初入门者,他都能够知道那个体,他不是拿现前还堕在有见无见上面,妄下评论的嘛!你连体这个字都已经曲解,何况你还在狂言如何住呢?你念念之间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这个体字,只是你不认嘛。要你去认那个体,方名叫住吗?住不是叫做搬迁,不是叫你搬家。你过去流转在世间的种种感受时,你也没有离开过,所以他为你叫做「常住真心」啊。

佛门中的名相「常住」二字,就是告诉你从不变异,叫常住。但是早在大乘经中,甚至于在这个声闻道中,也跟你讲这个常不变异,当下就是起成什么,起成六根六尘种种业感变化处嘛!所以常不变异当下,他是在哪里说的?既然都是觉体,常不变异一定是在一切变异上说的。你能敢担当一切变异处,你又不会堕在种种变异的流转里面,我才能肯定你,你心中的智慧,你心中常住的,是常不变异。假如你根本不能担当变异,根本不能担当感觉,你住在有个叫做常不变异,那个常不变异就是变异嘛!那个变异什么?他就跟常变异变异!所以这个叫常住之理。

所以你要念念之间懂得找到「性净明体」,然后念念知道要「常住真心」。要念念知道这念常住真心时,你就不可能,行者就不可能,现在还甘心妄想流浪在种种幻化生灭、剎那生灭的,种种幻化的感觉中。你能在幻化的感觉之中,你慢慢就能体会,有一个大觉的光明从来不变嘛,因为你觉得幻化都是觉,那叫常住!

搞了半天,原来〈百伪〉是这种东西!

甚至于还说,经文讲:「纵灭一切见闻觉知,内守幽闲」。他的问题说:既然见闻觉知都灭了,六根都没了,怎么内守幽闲?这就是断灭解。见闻觉知你要灭,难道灭了以后你就断灭了吗?你觉心永远不灭啊!众生过去是堕在见闻觉知中不断的流转,佛说若灭一切见闻觉知,就是不受那些流转叫「灭」。过去在觉体之中现前时,你妄立见见、妄立闻闻、妄立觉觉、妄立知知,所以流转哪!那今天叫做什么灭?什么是灭?灭不是说把他掐掉、关掉去掉,叫做灭。「灭」是原来你一体都知道是觉,觉心现见时,何必还立见的名字!所以你不必立见的名字,你就不会受这个名字的诱惑流转。觉心立见就是觉,觉心立闻还是觉嘛,你只要知道同体是闻时,纵然现前有见闻觉知的种种作用,但是你知道他一体咸然是觉时,你就不会被如是作用,假名之中而流浪生死嘛!

为什么他是假名?因为一体是觉啊!随他的性用不同故,方便说假名的嘛。所以前面他还跟你讲说,「常住真心,性净明体」,还是法性假名。这个心是真实心,真名,只不过是假用文字跟你讲这个真名,过去你立的心都是假名。为什么叫假名因为你根本不认觉体;不认觉体故,背离觉体所立的一切知见,一切立的所有的一切心心这种觉知,一切心所都叫假名。为什么叫假名?假缘而起,就是假名。

所以你要灭一切见闻觉知,就类同我们好像在声闻法中叫关闭六尘,关闭六根六尘。你关闭六根六尘不是说没有觉心,你觉心当然在。所以《楞严经》上告诉你说,纵然你能够灭一切见闻觉知,内守幽闲,就是你在觉心中不灭的,那个觉心是永远不闇昧的,但是你已经不随见闻觉知流浪了、流异了!所以当你心里中会明明白白看到心中有一个守住那个清明,守住的清明。这不但是佛经上这样子说,连老庄也是如是,他才能够真正看到什么?看到经(精)!看到根本的缘!

所以搞了半天,吕澄是这么样的一个众生知见!所以他断掉了六根,如何还能够内守幽闲呢?原来都是断灭见。从他所问的这个〈百伪〉,不提还好,一提你就知道,他根本没有在心性上参过,心里把六根关闭。你要真正懂得心时,你自然就不会说真有如是六根关闭嘛!那什么叫关闭?不流浪六根就是关闭嘛!不流浪六根就是关闭时,你的觉心有灭过吗?有闇昧吗?可是你不在觉心中担量,承担、称量,你却堕在关闭六根那个想中,所以才会有内守幽闲的相状,所以释迦牟尼佛才在《楞严经》讲:那犹是法尘分别影事嘛!那你还在怀疑?怀疑他为什么能够内守幽闲?

下面我都不太想看了,前面看不出让我惊叹的东西,对吧!那这跟那个《大般涅槃》,六师外道问佛的,那问佛问得我们都哑口无言,根本挑不出瑕疵来,可是佛却能够破。《大般涅槃经》应该大家都看过吧!那六师外道那个问的,搞不好都是现在我讲的,讲了半天,我都讲外道的。你问的你根本挑不出瑕疵来,可是释迦牟尼佛能破!

这一些国学大师,这一些佛教大师,居然被我这个山野和尚随便都破!这佛学院,我觉得现代佛学院要有点骨气,真的要有点骨气!不能老是从这一些,世间这些狂妄之谈,什么大乘非佛说,那你就不是在心性上看的嘛,你永远在名相上面说的嘛。

你要在心性上体会,你要看到心性圆满处才叫大乘嘛!你要认为大乘非佛说,那你必须,你首先,先不要谈这个圆满不圆满,这个时间要可能比较拢长,太复杂。那你必须首先你要知道什么是「小乘」,你必须是明白声闻道的人。你要站在明白声闻法中的人,你才能够说大乘非佛说嘛!那我说你立这个论、立这句话,还有点基础,你一般在家人连声闻道你都不可能哪,大乘才是普根哪,才能够普利一切众生!

声闻人,你不剃头染衣就不是声闻乘,声闻戒你都不能听,你都不能读;菩萨戒还有在家菩萨戒;声闻戒,你都不能读,你都不能看一下。你连声闻人的行仪,那个行仪就是发心;现在的解释就跟过去,大家都知道不一样了。那个行仪、那个戒律不是只是约束行为的,那个行仪就是在心上念念之间铲破无明,他杜绝种种过去的种种流转的业障、盖障的。所以那种微细啊!那才是最初下手处,所以他是三学之首。

你连这个心都不发,学都未学,你居然还敢站在声闻法中谤大乘非佛说,这狂妄至极!何况他真正是修行人,你当然能够体会什么叫大乘非佛说!当你要是真正在这个觉心中明白时,你再看到一切大乘经典,哪怕是《地藏经》这些譬喻故事,你都能够在譬喻故事中每个名相之中,看到释迦牟尼佛正要告诉你的「心迹图腾」。就如同上次讲的那个婆罗门女,哪个不是让你直下接引里面念念之间发心。而且为什么世尊要在世间相中,安布这一些大法的图腾?你本来你将来证得觉心时就不离一切世间相。今天要是刻意要你把你这些大法,本来的发心离开世间相说,将来就怕有人,他因为离开世间上体会的,他再也不可能回头担当一切世间相!那怎么会是大呢?!

大乘要是真正在圆觉之中,在觉心圆满处,就应该是如同我说的:见到大山,你就能够体会大山大水之中给你的启发,那种意境耶!山水给你的启发,不是山的启发,是你心中的那种高远的启发耶。那个高远的启发,只能用高远二字来表。可是你真正启发高远时,他可能摄尽一切高远所有的一切智慧、种种的行为,智慧跟行为的。这个就不是用一句文字、一句话能够把那个高远两字写得清楚了,只是能够总明告诉他,你能够感受到、能够传递、潜移默化心中有高远相而已。

所以仔细思惟,将来你真的站在觉体上时,你可以善用一切世间相。当你能够善用一切世间相的时候,就叫做什么?就叫「倒驾慈航」,就是「回入娑婆」。那你何必还要在世间相中妄说解脱哩?你不知道能够善用一切世间相时,他本来就是你的大觉心体,他本来念念之间都在利济你见到觉心的作用处。你知道都是觉心的作用处,你根本不用、不必再说解脱,因为你根本不堕,根本不随他流转;那才是大解脱,那才是毕竟解脱!

所以那个解脱不是跳出,不是超越叫解脱;那个解脱是照见本来啊,照见自己本来的面目叫解脱。所以佛经中才会有讲:若是今天你所学的法是过去没有,今天因为勤苦修行故,将来能够证得,这都属于无常法。你将来能证得,将来再将来就会没有了,不然你过去为什么会没有?是因为你本来都具足,只是因为妄心故不见,妄心故不认,所以今天才讲尽一切修行的种种方便,立种种方便,立种种拔济;拔济的目的就是让你破妄而已。当你将来破到妄时,照见你自己根本本来不失的本来的觉体,你证得之时,就好像销那个金矿一样,一旦成了金了,把那金性提出来,永不再为矿,你再也不受流转了!

所以这个要是明白道理的人,你一旦听到这些语言文字,你当然就能够知道这句话是真的啊!你能够慢慢慢慢体会觉心的人,你当然知道什么叫做大乘、小乘啊,你也能够体会觉心的作用是真的。所以你如何是在一切经文之中,在一切经典之中,你不是在经中文字里面真正体会到佛开示的义理,你却遶在经中文字用你那卑劣的思想,不断在那边搅遶而已!这是什么人的心态?这是日本人侵略的心态,就在侵略,念念之间就是好斗、侵略,那种心态。当然你说:法师,你为什么要这样骂日本人?我骂的是当时日本人,他就是侵略那个性嘛!当那个时代就是嘛!

所以吕澄还驳斥「还本归元」之说嘛!所以一听到他驳斥还本归元之说,你就能够体会原来他们的知见,这么样的粗弊。你根本不达本,连儒家都告诉你,本立而道生。你根本不达本,你根本不能在世间上一切万法,你不能够得以解释!解释就是心中豁通。你老是追逐现在的知见上的枝末,你不过就是在不断的什么?营造你现在有种种差别业感而已。能够真正立本的人,真正能达本的人,在你自性心性上面见到本来的人,儒家也说这个本。老庄就拿这个本,叫做「大道」;儒家这个本叫仁,叫「仁心」;佛门叫这个本,叫「菩提」。你能够知道这个本时,你才能够破除过去流转的业力。你能够知道本时,你才能够增上将来行持在世间的所有一切智慧啊。那当然叫「还本归元」嘛!这怎么能够破如是说哩?!

所以吕澄,吕字双口,老纳一张口就讲不清楚,他两张口在那边呱呱呱!所以这我就骂人,有时候骂得太过份了!不过我看他谤佛,能够谤到这样子,我当然也佩服,我当然也佩服!他表现是没有谤佛,好像在护法,其实就是谤法、谤教。一个在家人不断在这边自以为高傲,然后谤斥所有过去所有的一切修行人。甚至于现代人还告诉他,吕澄因为过去在专研佛典,他用了多少的辛苦,所以他用了多少的光阴,所以以他的所用的用心的这种精神,他应该懂得多少。我就讲这些都是众生知见中的这种偏见、这种狭劣。他还是在家人,没事还有他在家的生活,还有他在家的交际。他这样子交际,用的那一点点时间,随便接触一点点佛经,你就告诉他的精神多伟大!

那我们出家人舍掉这个亲情,舍亲割爱,到深山老林,每天你以为我在干嘛?下棋?我不是天天也在专研吗!我们每天在研究时,还没有回家饱受那些温暖呢!你不知道那温暖就是苦集灭道的苦谛吗!就他那一点点功夫,那一点点小小的发心,你就说他的精神,他一定能够了解佛理,你就可以谤斥!我这种山野凡夫僧哪,尚且还能驳斥他!古德,几千年来的古德,他居然一脚踢翻耶!狂妄!所以有点类似,「踢翻少室山,吸干曹溪水」(踢倒少室山 掀翻溪水,有如同的狂妄!这都是日本侵华留下来的祸害。

这一九二二年的时候,日本人已经在不断的侵辱华人,那很多的军阀,很多的文人,他都一定要去赴(附)日的嘛,一定要赴(附)日的嘛去学习日本的一些什么政治革新,都学他们那一套。甚至于把宗教都拿来变成这一套,所以回来才会有这一些嘛,什么什么同愿会,类似那种思想。那是佛法的浩劫,佛教的浩劫!

所以我讲的这个佛学院应该要有点骨气,要有点骨气。现在听说佛学院都是拿这本书,当成里面的教授,教授的资料,真要点骨气。你为什么不敢大胆担当,从古德的着疏上面开始教授呢?自己好好的不断的研究呢?你本来出家人都有他的正命不是吗?你怎么还要再幻想你要是以不断,只是想要随便攀缘,找一个在家人随便来教一教,其实过去就是这样。这种人连教育家的发心都没有,他办个教育,那教育,那你应该很注重你的教育质量嘛,他不是,随便找个在家人来教一教就行了,每天看到有在上课,就叫做教育了。那他教什么无所谓只要有人教就行了。所以培养出来了一堆在家人,这些自以为是的大善知识,但这个善字有的时候我会不小心唸成了不卷舌,大散知识。事实上是如此哦,所以可怕!

所以光这里,那刚好是稍微提到,假如回去,我会好好的读读他的这些书,搞不好将来还可以在讲课的时候,随便还可以提到,但是这个就《圆觉经》可能要讲个二年、三年了,我不晓得一讲就是一节课了,可能二年三年了!那回去好好研究。今天随便翻了就会发现,他的〈百伪〉是居然这么样的卑劣,还能够叫〈百伪〉!稍微一个修过心的人,都知道你根本连那一点心都没有接触过,你连回光都没有回光过,你连名相都搞不清楚了,那种可怕!还在那边妄说有佛无佛,本来指的要如何。那要是真正知道常住,有佛无佛本来都不失。那既然有佛无佛本来不失,那不就是常住吗?所以他经文是叫你不知常住真心,没错啊!你还在怀疑怎么会有体,所以他还叫其伪十三!伪十三,真是!为什么挑十三?也是不巧,真是十三点,第十三点。我没骂人。第十三点,他说他的伪第十三点。

大家休息。